“他是怎么发现的？”方平脸色变了变，有些头疼之余，又有些不解道。
要知道因为合作的事，事关重大，所以他和戴维森每次通话，每次见面，都格外的谨慎。
而且次数也不算多。
这种情况下，还能让人发现，他想不疑惑都难。
说起这个，戴维森颇有些无奈，看了看方平，答非所问道：“方总，不知道你听没听过米国地下世界的布谢塔家族？”
“听过！”
方平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难道是他们的人，泄露的？”
“我没有百分百的证据，但我能肯定是他们干的！”戴维森道。
方平眉头挑了挑，反问道：“你既然没有证据，那你怎么能肯定是他们干的？”
“因为只有他们有这个能力！”
戴维森肯定的说了一句后，又补充道：“方总，你既然听过布谢塔家族，就应该知道他们的势力范围有多广，人员成分有多复杂。”
“不客气的说，出现在我们周围任何行业的人，哪怕只是一个普通人，都有可能是他们的人！”
方平沉默了，的确，根据张双下午的汇报，布谢塔家族涉足多个基础行业，汇聚三教九流。没人清楚身边过往路人，或是某个角落的人，是不是他们的人。
虽然他们的人搞情报未必是专业的，但他们仗着人多势众，绝对是最快搜集消息的。
想着，他看了看戴维森，沉吟道：“那你这么冒险来见我，而且还正好卡着我要离开米国的时候来见我，是为什么？”
“不会只是来给我提个醒，或者是你已经投靠米勒洛菲，替他带话来了吧！”
方平话音一落，边上的叶开和张双二人神色微变，同一时间上前搜戴维森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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