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平笑了笑，并没有点评秦卿芸的想法。
老实说，秦卿芸的想法没错，很适合创业初期，没多少本钱的人去做。
特别是在03年这个时间段。
但不适合他，他不做就算了，要做肯定会大张旗鼓，线上线下一起做，照搬景东自营模式。
秦卿芸俏脸一红，羞涩道：“我也是以前做过这方面兼职，随口说说的！”
“是吗！那你一会儿在多说一点！”
方平笑了笑，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又道：“这样，卿芸，时候不早了，咱们一起去吃饭，边吃边聊！”
秦卿芸没有拒绝，点了点头，和方平一起聊着天，漫步前往食堂。
走上了一截，忽然一个衣着时尚，透着一股子精明气息的女子，拦住了方平二人去路，问道：“同学，打扰一下，请问你们认识一个叫郑婷的辅导员吗？”
“我今天出机场的时候，手机被偷了，联系不上她！”
“你是谁？”方平反问道。
来人忙道：“我叫风姿月，是郑婷的同学！”
“什么，你是风姿月？”
方平面色古怪起来，这不是郑老师推荐给我的米国分公司负责人吗？
怎么来魔都了，也没听郑老师提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