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姜嫌弃的对着香香说道，听到时姜的话，香香委屈的把自己的蛇头重新变成人头。
只是，原本的一口牙，全被时姜给搅碎了！
她只能瘪着嘴，一脸委屈的表情。
“之前从凡间抓来的那些凡人，都在哪？”
香香想抬手遮嘴，可两条手臂都在地上呢，只能用漏着风的瘪嘴回道。
“什么凡间抓来的凡人？咱们观凤坊，从来不用凡人。
那些凡人，就她们身无二两肉，又那般脆弱的身体，哪里能经得住咱们妖的疼爱？
虽然有那么一两个客人会喜欢凡人，可也就凤毛麟角的几个，咱们可不会为了那么几个客人，就去抓凡人来。”
香香一开始时还注意着不让自己的瘪嘴流口水，说到后面只差口水乱喷，时姜嫌弃的往后退了一步。
就这？
还是头牌？
时姜用剑点了点她，直接说道。
“说实话。”
香香顿时收敛自己乱喷的口水，撇了撇嘴。
“太费凡人，懒得去抓。就凡人长的那歪瓜裂枣的模样，抓来的一群人里，估计都挑不出一个合心意的。
可大批量的抓凡人，定会引起那修行之人的注意。
我们是做生意，是为了挣灵石。
可不想跟修行之人为敌，毕竟，和气才会生财。”
“所以，观凤坊的话事人是谁？”
时姜点了点头，算是认可了她的话。
听到时姜的问话，香香顿时眼珠子猛地转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