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元统领,阿纹他醒了,要求见于你。”
这一晚上,元正也没有心情睡觉,他一直在书房等着阿纹醒来,如今听说阿纹醒了,急忙起身,快步向下人阿纹房间走去。
房间里,阿纹脸色苍白,见元正来了,急忙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磕头说道:
“属下无能,夜探敬宣王府时,刚好被敬宣王撞见,受了重伤,丢了元统领的脸,还请元统领责罚。”
“这么说,你没有探出那个贱人与敬宣王的关系?”
听阿纹如此一说,元正的声音骤然拔高了许多,多了一丝冷意询问着。
“不,也不算全然没有结果。属下查的那个贱人其实是敬宣王的女人。”
听出元正语气里的不满,阿纹急忙说道。
“什么?你是说“善心堂”的那个女人,其实就是敬宣王的女人?”
元正大惊,一把抓住阿纹的衣领,咬牙询问着。
“是,是的。属下去了“善心堂”,“善心堂”已经打烊。属下不得不夜探敬宣王府,正巧碰上敬宣王与那个贱人正花前月下,属下不幸被发现,敬宣王与属下打了起来。
属下不是敬宣王的对手,最终被打倒在地。是属下挟持了那个女人,才得已脱身。属下听的很清楚,敬宣王府上上下下都唤那个女人颜夫人。”
“颜夫人?颜夫人?”
元正彻底震惊了,他松开了阿纹的衣领,后退了数步。
他早就猜到敬宣王厉正南与那个贱人关系不一般,否则他不会如此帮她。
他也知道敬宣王有个私藏在王府的女人,听说那个女人很是张扬。经常在外面说她是敬宣王的女人,只不过元正从来没有见到过,他万万没有想到,那个女人竟然就是“善心堂”的那个贱人。
元正在众人离开后,勃然大怒一拳砸在了桌子上一个巨大陶瓷花瓶上,磨牙说道:
“厉正南啊!厉正南,看来至始至终都是你在背后操纵啊!看来我儿元目的死与你脱不了关系。本统领就说嘛!一个小小的医馆,焉有如此大的胆子,敢害本统领的儿子,原来是你设计了这一切。”
元正越想越觉得颜玉给自己儿子元目下毒的事与厉正南脱不了关系,心中抑郁难平,恨得咬牙切齿。
一声巨响,引来了元正的夫人安氏:
“老爷,老爷你没事吧?这是怎么了?怎么发如此大的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