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里,皇上厉正深听到刘公公汇报,恨得咬牙:
“这敬宣王难不成真的打算造反?”
可片刻之后,他幽深的眼眸眯了眯,向刘公公询问着:
“你说厉正南他最近屡次抗朕的旨,是不是对朕有所怀疑?以前他从不曾这样过,他对朕总是毕恭毕敬,从来不会这般不把朕的话,放在心上,不是吗?”
听到皇上厉正深如此一说,刘公公思索片刻,躬身上前,低声询问着:
“皇上,万一敬宣王真的怀疑,这可怎么办?要不索性先下手为强如何?”
厉正深眼眸眯了眯,最终摇了摇头:
“不行,现在还不是时候,必须先揪出那只黑手再说。”
“是,皇上圣明。”
刘公公毕恭毕敬退到了一旁。
“看来必须想一个万全之策了。”
厉正深低语了一声,眼眸深邃,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厉正南带着墨云等人快马加鞭赶到东越,心中忐忑不安,他不确定颜玉会不会同他回京,他很想告诉她,他可以什么也不在乎,只要她愿意跟他回京。
只是他刚走到东越侯府门口,便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东越侯府门口挂满白条,厉正南一阵恍惚,回头望了一眼墨云,见墨云耸了耸肩膀,俩人眼中皆是茫然:
“这东越侯府,难道有丧?”
厉正南的心,没来由的一揪。李元尊双亲早就过世多年,府里只有李元尊和他的那一堆女人,还有一群孩子。
只是他们都小的小,年轻的年轻,会是谁死了?厉正南不解。
跳下马,将马的缰绳丢给墨云,踏着沉重的步伐,走向府门,扣了扣门,里面走出了一个下人,语气不善地说道:
“你是何人?眼瞎吗?没有看到府里有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