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向他低头,他越觉得自己了不起。爹爹若还活着,也一定不会向他低头。
如今我坐的是爹爹的位置,代表的是爹爹。身份摆在那里。若轻易被他拿捏,丢的是我们南朝侯府的脸,丢的是爹爹的脸。”
阿如稚嫩的声音,说的却是慷慨激昂的话,阿威震惊地望着阿如,仿佛看到了南朝侯康明年的影象。
“阿威叔叔,是不是我说错什么话?”
见阿威一直盯着自己,阿如又恢复了孩童般的样子,一脸忐忑不安地询问着。
“小侯爷说的对,我们的确不该向他低头,也不能被他拿捏。”
阿威回过神,急忙用双手握着阿如的幼小肩膀,给予肯定。
“真的吗?这么说,我没错是吗?”
阿如软糯的声音不确定的询问着,仿佛刚刚那段慷慨激昂的话,不是他说的似的。
阿威点头,可片刻之后,又一脸忧愁:
“如今我们南朝侯府,可谓千疮百孔,若这司空见再在背后使刀子,恐防不胜防。
如今侯爷已死,见风使舵是人之常态,若这司空见再拿皇上圣旨与当地官府的县太爷串通一气,后果不堪设想,所以属下觉得,还是不要与他明着对抗为好,以免吃了暗亏。”
阿如听闻,却眼前一亮:
“对啊!我怎么没有想到,阿威叔叔你实在是太聪明了。”
阿威:“……”
“人情冷暖就是如此,树倒猴孙散,就是这个理”。
阿威以为阿如是赞同他的说法,没有想到阿如却奶声奶气说道:
“经阿威叔叔刚刚提醒,我倒想起一计,可解我们南朝侯府,当前燃眉之急。”
阿威:“……”
什么意思?
“官府,就是官府,我们侯府如今千疮百孔,若与官府合作,许还有一线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