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太医见状,一屁股坐在地上,用颤抖的手指着刘公公说道:
“那……那还不都是因为你?是……是你告诉老夫,皇上不喜欢听病重的话,让老夫说忧思过度,你……你……”
申太医简直怒不可赦,刘公公却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将他从地上拉了起来,用只有他与申太医能听到的声音说道:
“申太医,可以如实向皇上禀报,你觉得皇上是信赖你?还是信赖咱家?
再说了,咱家又不是医者,咱家说皇上忧思过度,你便说忧思过度,你到底是谁的臣子?
只要咱家一口咬定从未说过,你觉得皇上会处罚谁?
你欺骗皇上,耽误皇上病情,你该当何罪?”
“你……你打算造反?”
申太医此时才觉出不对劲,可为时已晚,只见刘公公嘴角微勾:
“咱家听说申太医家有一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若申太医因为欺骗皇上,被抄了家,你说她会被发配到哪里?”
刘公公见申太医不说话,知道他被自己唬住,肆无忌惮:
“申太医,知道我们夏邑国最缺的是什么吗?”
申太医:“……”
他一脸惊恐。
刘公公凉薄嘴唇轻启:
“军妓。”
“你……你这个阉人……”
申太医恨得咬牙,用手指着刘公公,刘公公脸上却神色淡然:
“行了,既然已经错了,便一错到底吧!”
“一错到底?你是打算谋杀皇上?你……”
申太医一脸惊恐,瞪大了双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