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老头微微蹙着眉头，看向楚然。
“空间碎了，我就醒了啊……”
楚然愕然的看向色老头，眼中有些疑惑：“难道，还有别的方式能出来吗？”
“空……空间碎了？”
听到这四个字。
色老头心中蓦然一惊。
又何止是他。
左天和杜白，也同样如此，尤其是左天副院长，眼中都是惊疑不定的神色。
什么叫空间碎了就出来了！
这可是音律世界，来自大琴师月琴长老琴音所构建出来的音律世界！
除了月琴长老停止弹奏，又怎么可能会破碎！
饶是他们，也根本做不到这一点！
可现在，楚然竟然说，是因为音律世界的空间，而破碎出来的。
这，怎么可能呢！
“我……说错话了吗？”
感受到身旁色老头脸上的表情，楚然弱弱的说道。
可他的确是因为空间破碎而醒来的！
余光扫了一眼不远处的杜白和左天。
楚然隐隐明白了些什么，似乎空间破碎这等事情，并不是特别寻常。
“你……”
色老头手指指了楚然几下，一时间却没能说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