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立已经眼巴眼望的盯上了陈以凡。
其实,已经不止一个人说他的病治不好了,但今天林霖的电话,让他又多了几分活下去的欲望。
这边,张竹父亲依旧是给他判了个无药可医,而陈以凡的话中,听起来似乎是还有得救。
张竹插了句嘴。
“陈以凡兄弟,虽然我不太清楚你和这个马立兄弟是什么关系,也谢谢你们帮我们把麻烦解决了,不过,我爸这几十年的医生,肯定也不会胡说八道,既然我爸说治不好了,陈以凡兄弟你也别坚持了……给马立兄弟点儿希望,再让他绝望,是个很痛苦的事情的……”
马立望着陈以凡。
“陈先生,已经有很多医生说过了,我这病治不好了,我现在也不求痊愈,林霖和我说了,陈先生医术了得,只要陈先生能尽量多给我续命几年就行……”
马立说这话的时候,其实也是挺无奈的。
二十多岁,得了个不治之症。
西医啥都查不出来,各项指标都是正常的,偏偏马立自己觉得身体差劲儿的很。
中医一把脉,几乎都是同样的话。
气散了,治不了了。
陈以凡是他的希望,不过马立此刻所寄托的希望,也只是在希望陈以凡能让他多活上几年。
柳青瑶插了句嘴。
“喂,你们治不了,也不代表陈以凡治不了吧……”
对于陈以凡,柳青瑶现在更多的是一种迷之自信。
就好像没有他办不成的事儿似的。
张竹的父亲摇了摇头。
“小陈啊,要不然你先把把脉再说吧……你这也没把脉,平白无故的说能治,你这也没弄清楚他的病情病况啊。”
“没必要。”
陈以凡从凳子上起来,银针已经又一次出现在了他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