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有作用怎么会被我拆掉?”
千辰惊讶的说道。
姬莉雅语气一滞,竟然无法反驳。
邦邦邦。
千辰砍起了树干。
一把简单的石头斧子快给他玩出花了,三下五除二就把那一人合抱的粗树干给劈成了两半。
“那我的床单呢?”被无视的姬莉雅不依不饶的问道,“你把我床单弄哪里去了?”
千辰手指一指教堂高处。
姬莉雅抬头一看,好家伙,在教堂最顶端支着一根木杆。她那床灰色的床单此刻被洗的洁白发亮,正在阳光下愉快抖动。
“你洗了我的床单…”姬莉雅喃喃道。
千辰点点头:“脏。”
姬莉雅瞬间戴上了痛苦面具。
“我床单不脏!”她大声说道:“我都不是人,我的床单怎么会脏?”
“灰。”
千辰削着树干说道,言简意赅。
姬莉雅捂住了脸,生来第一次,她居然感到莫名的羞耻,这羞耻让她脸上发烫,尽管她并没有血液这种东西,但她还是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灰怎么了嘛!”
她跺脚大声说道:“灰怎么了嘛!?”
“灰脏。”
千辰说道。
“哇!!”姬莉雅捂着脸冲进了教堂里,一阵风一样冲上楼梯,冲进了自己的房间,关上门。猛地把头埋进床里,肩膀耸动,发出呜咽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