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晕头转向，没心思去擦，一边的noze倒是很细心，拿出纸来帮他擦干净。
见noze往他身上靠近，注意到她动作的程乾安也没动，只是低下头去看她。
“没事了。”一点一点用纸把水从衣服上给沥干的noze抬头说道。
抬头就见着程乾安半耷拉着眼皮看着她。
“干嘛看我。”她这时候没感到什么奇怪的氛围。
因为看到他现在一脸虚弱的样子只是觉得有意思。
“就是觉得noze你很会照顾人。”
“谢谢夸奖。”noze眯起了笑眼，甜甜的说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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