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在意。感觉怎样?”
兰溪溪喝到甘甜的水,唇渐渐湿润,水经过喉流入肺里,缓解一点点难受。
她无力点了点头,再次睡过去。
怎么又这样?
薄西朗看向医生。
医生连忙解释:“兰小姐能醒,就说明身体有好转,只是体质太差,暂时没有精力。
薄少放心,按照情况,兰小姐明天早上肯定能康复的。”
薄西朗这才放下心。
于是乎,接下来的一晚,薄西朗都守在床边照顾兰溪溪,一夜未眠。
这一晚,兰丫丫睡得很不好。
或许是心灵感应,她梦到兰溪溪掉下悬崖,凌晨五点就哇哇大哭。
本就未睡着的薄战夜北被吵着,起身打开灯。
看着哭的稀里哗啦的女孩儿,他心软成水,将她抱入怀里:
“丫丫?做噩梦了?
乖,别怕,叔叔在。”
他的声音温柔,怀抱舒服。
兰丫丫蜷缩在他怀里:“呜呜~~我梦到妈咪摔下山崖摔死了。
叔叔……我想妈咪,要见妈咪。”
小包子泣不成声。
薄战夜听及兰溪溪,柔和眸色一暗。
想到她的做法以及她离开的决然,他俊美的脸上写满冷漠与疏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