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赵竑合作了一小把,史弥远就看出来了,这绝对是一个「草包」。
好高骛远、志大才疏,用在他身上,都算是高看他了。
这样的人,如果能将他扶上皇位,自己掌控起来,绝对是手拿把攥的。
现在的问题是,连自己的位置都已经被架空了,还怎么能够等到那一步?
看看官家赵扩的身体,再活十年八年应该没什么问题,自己呢?
见到了史弥远,却没能说上一句话,让赵竑很是郁闷,只能灰溜溜回去复旨。
又过了几天,当史弥远第三次上书,要求回乡静养的时候。
官家赵扩,直接在「大庆殿」的朝会上,当朝将史弥远的上书给读了出来。
为了充分显示对史弥远的尊重,官家赵扩都没用礼部或老太监来读,亲自将史弥远的上书读了出来。
抑扬顿挫的声音,生生感动了大殿上的满朝文武。
「官家,既然史相沉疴附体,您若一再强留,终非明君之道。」
「好在史相的原籍就在明州,官家如有疑难之处,快马旦夕可至,您又何必如此执着?」
「明白事理的,知道您是离不开史相,不明事理的,却要说君上薄情寡恩了......」
好嘛,还真有能在大殿上,跟得上赵扩节奏之人?
官家赵扩低头看了一眼,果然没有让他失望。
关键时刻,能站出来捧场的,正是咱们燕王府的司马,礼部尚书程珌。
「哎,也罢,错非程卿所奏,朕差点就酿成了大错。」
「既然如此,就当朝准了史相的奏请,让太医院将最好的药材送过去十车。」
「史相既然休了长假,以朕看无人能胜任枢密院使一职,就暂时将枢密院的各种职能,拆分到六部吧。」
这是?
都说人走茶凉,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