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处半年不难,是不是就算结婚,也不难?”
太过阴阳怪气。
兰溪溪皱眉,她不是那个意思,他是在生气?
他好像没有生气的立场和身份?
她还是解释:“你想多了,我不可能和薄少结婚的。”
她只想离开薄家,不跟薄家,兰家,产生任何牵连。
薄战夜看到她小脸儿上的坚决,才微微消逝冷凝。
他站起身:“走吧,陪我去商场。”
“啊?”这时候为什么要去商场?
兰溪溪很是不解,好奇。
薄战夜噙着她,指了指衬衣:“让我穿着带血破洞的衣服回去?”
兰溪溪反应过来,看到他白衬衣上泛开的血迹,想到他伤口,愧疚歉意:
“对不起,当时我真没想到是你,以为是那个男人,太生气,有点失去理智。”
薄战夜笑笑。
要知道是他,还杀他,那他真该哭了。
他拿过西装外套穿上,也不知真夸奖还是揶揄:“身手不错,下次随时保持那种警惕,对待危险男人。”
兰溪溪囧。
再提这个话题,她想挖个地洞钻下去。
“走吧,我陪你去买衣服,请你吃饭,当做道歉,还有感谢。”
薄战夜拿过两只口罩,递给她:
“你这相陪,以及一顿饭,要我用生命换,代价有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