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深有点懂了,他深知自己得罪了最不该得罪的人。
“嗯?”庄臣黑得发亮的皮鞋直接踩上周深刚才握着雪梨受伤右手的那条狗臂。
“啊啊啊!”皮鞋在他的手筋上用力碾压,周深顿时痛得一顿嚎叫,顾不上什么面子,只管求饶:“庄先生,我错了,我错了。”
“喜欢喝酒?”庄臣又问。
周深摇头,竭力摇头。但是晚了,周深看见郑助理推着一辆手推小车进来,车上面摆满了各种烈酒。
“请你喝。”庄臣说完,松开脚姿态闲适的回到司雪梨身边。
郑助理听到命令,打开一瓶烈酒朝周深走去,然后单膝压在周深身上防止他挣扎,接着酒瓶子口粗蛮的塞到他嘴里。
“唔唔唔!”
咕噜咕噜咕噜。
周深惨烈的抗拒声与酒瓶子液体滑动的声音融为一体。
这样子灌法,实在残忍。
众人别开头,纷纷不敢看,再不敢开口为周深求饶。
司雪梨也不忍直视,她旋身,用手悄悄的拉男人的衣尾,是商讨的语气:“灌完这瓶就放过他吧?”
郑助理推了那么多进来,以庄臣的脾性定是要灌完的。
可这种灌法先不说周深会不会被噎死被撑死,大量的浓烈酒精下肚也会引起例如酒精中毒等各种问题,即使不死也会一身伤。
太暴烈了。
“这种人不给教训不长记性。”庄臣说完,忽而抬手用两指夹着她的下巴,然后大拇指在她唇角轻轻擦拭。
她口红花了。
司雪梨浑身不自在,她瞪他:“有人在看呢!”
庄臣被她娇羞的样子弄的心情大好,她刚喝了酒,脸颊红红的,眼神染上一分迷离,就算眼神能化为刀子,可她发出来的,也只是软绵绵的丘比特之箭,直射他心里。
他发现自己又多爱她一点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