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彩凤勉强道:“好啦,我去跟她说几句吧,但我不敢保证她会听我的,你也知道,我在庄家向来没什么地位,人微言轻。”
这句话,她是有图谋说给庄臣听的。
庄裕森一把搂过许彩凤的肩膀,依偎道:“谁说你在庄家没地位的,你在我心里地位可重得很呢,压得我都要喘不过气来了。”
许彩凤娇嗔:“讨厌。”
说话的同时余光特意看向庄臣,见他面无表情坐在一旁,内心越发嘚瑟。
哼。
就算在这儿被庄臣摆了一道又如何,只要庄裕森一天为她的魅力折服,她有的是机会刺他。
因为许彩凤深知,这样的场景庄臣是不可能无动于衷的,天底下怕是没有做人子女的,能眼睁睁看着父亲和另一个女人调情而不为所动。
每每这个时候,为人子女心底肯定会想起自己那可怜的老母亲。
越是这样想,许彩凤脸上就越是故意流露出哀怜和小女人的娇羞,惹得庄裕森对她越发爱护,眼瞧别墅里此时没有小孩子,庄裕森抱着她,甚至嘟起嘴想要往她的脸蛋上亲去。
两人旁若无人一般在调情。
许彩凤笑声像风铃一样传开。
杨管家移开眼睛,恨不得拿扫帚把这两人扫出去。
庄臣没有移开视线。
小时候他能直视庄裕森怎么背叛母亲的,长大后一样可以。
在他印象里,母亲邹君瑗从来没有这样依偎过庄裕森。
母亲永远都像一朵高岭之花,举止优雅,仪态端庄,身上散发出来如若雪莲一般的清冷气质,让人只敢远观而不敢靠近亵玩。
反而是庄裕森经常跟在母亲身后追着她跑。
兴许大多数的男人都有一股子劣性吧,再多的爱慕与喜欢,都敌不过外面女人的诱惑。
就这样,许彩凤强势插入庄家,后来母亲发现了,果断离婚,出国静心。
从此一个人天高海阔,好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