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彩凤倒吸一口冷气,浑身像被人抽掉力气似,踉跪向后退了一步。
糟了……
这下糟了……
“宝贝孙子,爷爷过来咯。”
门外,响起庄裕森的声音。
庄霆把针筒扔了,收起对着许彩凤才流露出来的寒气,双眼变得浑浊起来,像极一个高烧几天的小孩应该有的呆滞病态。
庄裕森推门进去,当看见眼前一幕……
他的宝贝孙子坐在床上,身边放着沾了血的针筒,而他的脸蛋有长长一道血痕,从脸蛋蔓延到脖子,此时正有血从里头淌下来,布满小半张脸!
“!!”庄裕森身形一僵!
许彩凤立刻求饶:“裕森,不是我,你一定要相信我,不是我做的!”
此地无银三百两。
庄裕森平日最宝贝就是他这个孙子,平日最见不得的,也是他这个孙子受伤。
说得夸张些,他连剪指甲这种举动都怕他的宝贝孙子痛,可今日……
那么大的血痕,那么深,那么多血……
顿时,血气上涌!
庄裕森抬手往许彩凤脸上狠狠盖了一巴掌:“撒谎也要挑个好时间,这儿就你一个人,不是你,还会有谁!”
许彩凤被这一巴掌打懵了。
虽然她在庄家插不上话,但在庄裕森身边还是很受宠的,起码这个老头是真的挺疼她,平日除了床第间让她痛过之外,哪舍得她痛。
可今日……
他却毫不留情,生生一巴掌盖下来,连她的解释都不信。
许彩凤眼里顿时流下了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