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司雪梨厚着脸皮快速说。
庄臣把居家服套上,接下来换裤子,先是把皮带解开,然后将长裤褪下……
司雪梨渐渐稳不住。
她能光明正大打量庄臣的上身,是因为男人的上身没什么好看的,很多老大爷大夏天还光着膀子呢,不过下面……
那就不一样了。
特别是,他面对她而站。
司雪梨受到刺激一般,像个被惊吓的土拔鼠,迅速转过身背对庄臣,再也不敢偷看。
心跳也飙到一百多码,咚咚咚跟打地桩一样,声音大到清晰可闻。
身上一重,一热。
是男人压了上来。
司雪梨正诧异他这么快就穿好了吗,转头去看,发现他并没有穿裤子,心脏顿时飙到两百码以上,她觉得自已快要死了:“你干嘛啦!”
上身居家服穿得整整齐齐,连最顶一粒纽扣都扣得严实,可看下方……
典型的衣冠禽兽!
“明知故问。”庄臣捏着她的小下巴,唇凑了上去啄了啄。
从电话里听到她沙哑的声音心里就一直揪着,以她的敬业态度甭指望她会偷懒,果然,她毫不意外将自已折腾成重感冒。
刚才进屋看见她病怏怏躺在床上,甭提有多心痛。
司雪梨脸发烫。
什么叫明知故问。
“好沉。”司雪梨不舒服,他太重了,全压下来,还让不让她呼吸。
“这惩罚算轻了。”庄臣的啄改为咬。
司雪梨从他眼底看到了渐渐腾升而起的火热,转移话题:“几点啦?要不要带伯母去餐厅吃点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