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悠悠婚宴那晚的事他也听说了,也是那天之后,庄臣就成了瑰色酒吧的常驻客。
司雪梨看见易蘅,马上确定两人就在这里,尤其是易蘅此时手里拿着两瓶高度数的烈酒,她一下子把人扯住:“他们每天都这样喝?”
“额……”易蘅吞吐。
其实不能说他们,骁哥可滴酒不沾,喝的全是庄臣。
“说!”司雪梨怒气匆匆:“一五一十给我说,他们在这喝了多少天,每天晚上都喝些什么!”
包间内。
庄云骁和庄臣两人还不知道司雪梨已经杀到门口。
庄云骁看着眼前醉醺醺的庄臣,只能说此时的庄臣,如同没有灵魂的木偶。
木讷坐着,衬衫领子扣开了几个,酒精促使呼吸急促,胸膛起伏得厉害,眼睛里的血丝更是一直没有消褪过。
庄云骁也没想到庄臣尝到酒精的好处后,一发不可收拾。
明明那天晚上事情曝光后,他只是想带庄臣暂时逃离烦恼,结果他却上瘾了。
庄云骁也头疼。
“喂,你这样不是办法啊,说正事,你丈母娘天天问我进度,我快扛不住了,随便推个人出去吧。”庄云骁不耐。
一定是queen被醉醺醺的庄臣折磨得没脾气,于是将揪出当年男人的重任全放在他身上,天天催,天天催!
反正queen看见当年的男人一定很生气,肯定会立刻将对方折磨得半死,横死竖也是死,他手上多的是十恶不赦的大坏蛋,随便推一个出去顶罪,丝毫不亏。
沙发上的人默不作声。
庄云骁也习惯了。
其实他真没想到庄臣会这么难受与愧疚,这简直远远超出他的想像,都半个月了,还没消停。
这件事,恐怕只能解铃还须系铃人。
可是queen最近将司雪梨保护得很好,扬言所有人都不能靠近,违抗者死。
他也不敢靠近司雪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