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就是看看小墨,交代老夫人晕倒的事情。”
兰娇没错过她微红的脸儿,冷冷讽刺:
“兰溪溪,口口声声说不喜欢战夜,还不是想方设法百般纠缠,你不该叫兰溪溪,应该叫兰假假。”
丢下话语,她狠狠扫她一眼,高傲迈步离开。
多说无益,对待这种表里不一的人,就该直接赶尽杀绝。
她拿出手机,给经纪人发消息:“可以行动了。”
……
兰溪溪知道兰娇生气,但她无法解释,也没理由解释。
她能做的就是尽快和薄西朗解除关系,彻底远离,只有那样,才有可信度。
她给薄西朗发消息:【我不在乎我的名声,明天就按我之前说的方案做。】
意志坚决,不容商量。
发完,她总算能躺在床上安心入睡。
那端,薄西朗洗过澡,穿着一套浅咖色睡衣,温润柔和,干净居家。
他扫一眼手机上的内容,抬眸问秘书:
“怎么样?九叔找兰溪溪做了些什么?”
秘书如实汇报:“在兰溪溪房间待了几分钟,之后让兰溪溪给他打扫房间,房间内做了什么不太清楚,不敢过去。不过总共时间不多。”
薄西朗明了:“九叔何时让女人去过他房间?”
曾经的兰娇,长达两年才得以进去,还是因为小墨。
他掀唇:“挺好。只是这……兰溪溪执意与我划清界限,实在难以解决。”
秘书说:“我刚刚看兰娇小姐和兰溪溪碰面,好像很不满意,采取了什么行动。我们不妨先守株待兔看看?”
薄西朗诧异挑眉:“你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