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宁元修载着江姣走远,又按耐不住好奇,伸长脖子,踮起脚,恨不得多看两眼。
这将军跟夫人同乘一骑的画面,可是千年难得!
既然遇上,自然是能多看几眼就多看几眼!
等会回去跟人显摆,也可以底气足些!
暮色四合!
夕阳西坠!
斜靠着软枕,正在呲牙咧嘴痛苦享受宁元修给她脚脖子擦药酒的江姣,不知道,此刻,城外此刻正在上演一出冤家相遇,恨不得一口咬死对方的大戏。
从药房回去,秀娘一家三口就在侍卫的监督下,带着临时收拾的家当,急匆匆的赶着牛车,出了京城,向乡下走去。
气愤难平,刚刚好跟给差役押送着走的江宛如碰上。
见着她分外眼红的秀娘婆媳,不假思索的抓起篮子里的鸡蛋,就一股脑的向江宛如砸去。
要不是她,她们一家三口,还安安稳稳的在青石巷过着平平淡淡的日子。
如今,却不得不搬离城里,去乡下找出路!
再不能回京!
“都是你这贱女人害的!你这个害人精!”
江宛如呵呵冷笑几声,摸把脑门上的蛋液,弯腰捡起地上的一块棱角锐利的石头,就向秀娘的婆婆扔去!
看着飞来的石块,秀娘婆婆反应很快的躲了一下。
那石头擦着她耳边而过。
砸在了正在赶牛车,没注意的她儿子脑袋上,鲜血登时就流了下来,那石块险些砸中他的太阳穴。
秀娘婆媳俩慌了。
叫儿子的叫儿子,叫相公的叫相公!
那男人摸了下砸中的地方,再看下手心里的血,气恼的看眼他老娘跟媳妇:“还不找块布,给我包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