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我下去,要是给别人看了多不好。”
“没人看到。”有也不敢看,除非眼睛不要了。
“可是”这怎么都不是要和离的人该有的举动吧。
将江姣心思都看在眼里的宁元修,接着江姣的话开口道:“没什么可是,你答应我想想,而且我也没想放弃。更何况,在外人眼里,你依旧是我妻子,如果你不想我成为大家茶余饭后的话柄,就乖点,好好听话。”
“可是你也不能动不动就抱我呀,我又不是小孩子。”明明是她自己先挑起来的江姣,语气矫情又别扭。
“对,你不是小孩子,你是女人,我的女人。”宁元修说着,抱着江姣的手紧了紧。
给宁元修一套套的话,噎的消化不良的江姣,暗暗伸手拧了把宁元修的胳膊。
“拧的动吗?”知道江姣没拧动的宁元修笑嘻嘻地揶揄道。
江姣不做声了。
这晚,宁元修又厚着脸皮,跟江姣住在了一起。
对宁元修这一举动没辙的江姣,还是没忍住的多翻了几次白眼。
几天后,江姣在无数次的反复试验之后,终于找到了最佳的药方。
当看见第一个服药的人,身上的脓包瘪了下去,体温也逐渐恢复正常,医帐的人高兴的大声欢呼起来。
大家围着江姣,你一言我一语的,说个不停。
宁元修跟得到消息赶来的柳尚书,进门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宁夫人,这次疫情你是头功。”
柳尚书笑眯眯地道。
“客气,客气,都是大家的功劳。”
嘴上说着谦虚话的江姣,神情却一点都不客气,甚至在宁元修看来,还有点小骄傲,若是她身后有尾巴的话,肯定是在左摇右摆的得意。
有柳尚书坐镇,疫情缓解之后,宁元修就带着江姣先走了,留下黄御医带着宁六他们留下扫尾。
赵姓商人也因为这次的事,攀上了柳尚书,跟他言谈甚欢,对江姣跟宁元修是感激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