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昭仪显得很是语重心长。
“我知道的,母妃。”赫连博朝张昭仪抬头笑了笑。
“你知道你知道,这些话我都说了多少次了,你还是与从前一样。博儿,你母妃与皇后斗了大半辈子,什么都比她强,就因为没有个死在战场上的爹,坐不上皇后的位置。你可不能让我失望了啊!”
张昭仪好像就是害怕自己的唯一一个儿子不听自己的话,去做一些她不喜欢也不允许的事情一样。
赫连博紧紧接住母妃张氏的手“母妃,您就放心吧,我一直都记着您说的话的只是……您也知道,父皇脾气阴晴不定,这种事情没办法操之过急,我现在就算是要做什么事情,那也只能慢慢来啊,然后才能让父皇一点一点接纳我。”赫连博耐心说道。
说实话,他目前对这个皇位还真没有多大兴趣,因为他才十八的年纪,脑子里天天想着的事情都是自由自在,无拘无束。
“朝中事务我做不来主,你自己定夺就是了。”
再者就是,后宫之人不能干预前堂的所有事情。赫连震雄在这方面闭一只眼睁一只眼,可不代表她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倒底是张太傅的嫡亲妹妹,无论是在什么事情上,她都能有自己独到的见解,并且不被周围环境和事物影响到自己的思维。
大户人家嫡女的风范,就应该是尊贵骄傲的,也能懂得时势,适可而止。
“母妃总是不想插手任何关于朝堂上的事情,不过这样也好,省得父皇那边对母妃不好了。”
得知自己的儿子一直都有自己的想法,而非什么
也不做,张昭仪总算放心。
而在另一边,叶皎月已经离开京城好些距离。
明明只是去沧州城休养一段时间,可不知道为何,她心里总是惴惴不安,安稳不下来。
“小姐,可是哪里不舒服?”
夕颜倒底是跟在叶皎月身边许多年了,一下子就能看出来叶皎月的脸色不大好。
“哪里不舒服?奴婢去请大夫!”
静安激动紧张附和。
“这儿荒郊野岭的,你要去何处请大夫?”叶皎月哭笑不得。
虽说路上十分乏味,但是有两个小丫头陪着,她倒也还算过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