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挑拨的,而是我计划的,我只是向父王借了兵力。你父亲害死了我王兄,这债我亲手讨回来,有错吗?但是,谢氏一族,不是我宇文家灭的,冤有头债有主,你灭族之仇为何要我宇文一族还?”
她双眼猩红,血丝更加突出,刚运些气就遭到反噬,一口黑血吐了出来。
她不可思议地摸着自己的心脏处:“这一年,你居然给我喂毒!”
她突然明白了,她的身体一直都很健朗,到了顾府后,每况愈下,她还以为是像师父说的那样,物极必反,现在一切都明白了,原来她才是个傻子。
顾寒笙不怒反笑:“我对你,从来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要怪就怪你太聪明,到头来聪明反被聪明误。你们宇文家,没有什么缺点,就是因为太聪明,可是太聪明也不是什么好事。”
他反手就把纪南衣擒住了,一脚踢在她的小腹上,这一脚几乎用了七成的力,纪南衣不死也基本死了。
纪南衣被踢得眼冒金星,嘴角鲜血直流,掺杂着乌黑的血块。
要不是多年练武,恐怕早死了。
还没等她缓过来,下巴就被一双冰凉的手擒住,力道大得她感觉下巴已经被扭断了。
顾寒笙擒着她的下巴,把她的视线拉向高台之下,下一刻,就见她瞪大了双眼,喘着粗气,眼里充满了绝望。
只见高台之下,平日里端庄贵气的母后此刻狼狈不堪,衣裳不整,头发乱糟糟的,发髻上戴的那些珠钗凤簪都不见了。而一向威严高高在上的父皇此刻哪还有一点帝王的样子,完全一副叫花子的模样。
她痛心疾首,今天这一切,也是她间接造成的。
顾寒笙歪着头,一把扯住纪南衣的头发,懒散地看向高台之下的王上王后,慢悠悠地说:“陛下,王后娘娘,本将军好心,实在不忍您二人,还特地带来了公主殿下和您二人团聚呢!”
被他的声音吸引,王上和王后看了过来,当看到被顾寒笙一脚踩着奄奄一息的纪南衣时,怒意顿现:“顾寒笙,有事冲着寡人来,你放了她!”
“放了她?好啊!”顾寒笙松开手,抬开脚,“王上后宫只有王后一个女人,想必是王后有什么过人之处,来人哪!王后赏给你们了。”
纪南衣满脸不可置信,慢慢爬起来往高台之下走去,却被顾寒笙提回来,扔在轮椅上,又叫两个婆子摁住她。
纪南衣看着几个凶神恶煞的将士面露猥琐的笑容,搓着自己的双手,邪恶地朝母后走去,可她挣脱不开婆子的禁锢,只能眼睁睁看着,她歇斯底里地朝顾寒笙喊:“顾寒笙,你怎么可以!不可以!”
而王上被几个魁梧的士兵擒住,无论怎么样都挣不开。
在王上和纪南衣的哭喊中,在众目睽睽之下,王后被几个长相丑陋、面目狰狞的将士侵犯了。
王上终于挣脱禁锢,爬到王后身边,拾起破碎的衣物盖住自己的妻子,感受着妻子的身体慢慢变冷。
“顾寒笙,你不是人,你连禽兽都不如,寡人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