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成为你的兄弟!坟头草都有半截高了!”宁越出言讥讽,丝毫不给朱佑面子,周边人大多都是同一批的,知晓其中的内幕。
其中一个不知所云的,拉了旁边人的袖子:“什么意思啊!”
“嗨!你不知道!这小子为了活命,将自己的兄弟都扔在了桥上!活活摔死!做兄弟的都是两肋插刀,跟他做兄弟!是背后插你两刀!小心着点!”
“啊!真的…!”
“骗你干什么!”
听着周边人的碎嘴和嘲弄,普通人早就坐立不安,恼羞成怒了,然而朱佑却是十分镇定,看着宁越淡漠道:“大家都是成年人,老揪着过去不放,却是失了体面!不是吗?”
“说的也对!如若我要把人带走!你放还是不放!”宁越静静的看着朱佑等着他的下文。
“放也不是不行!”朱佑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伸出小拇指掏掏耳朵,眯着眼睛道:“但老子和这小子切磋武艺,实在是累的不行,这样吧!留下一瓶凝力丹!这件事情就这么了了!怎么样!”
“好!”宁越挥手示意石良拖着高牛快走,石良却是急忙劝解:“越哥不能给他!他打了人,我们还要赔钱!这是什么道理”
“知道了!”宁越从怀中掏出一瓶褐色丹药,扔给了朱佑。
朱佑打开接过凝力丹,上下晃动,空空荡荡的,朱佑狐疑的打开瓶盖,里面空空如也,朱佑眉头一挑,双目微米,嘴角上扬露出一抹诡谲笑容:“兄弟!玩呢?”
“你不就要个瓶子吗?这不给你了吗?”宁越淡漠的盯着朱佑,双目却是时刻盯着朱佑。
“也罢!陪你玩玩!”朱佑一把掌捏碎了手中的瓶子,飞奔杀向宁越,双目赤红,嘴中发出意思阴鸷之音:“鹰手!”
朱佑手指如鹰勾子,单项要锁宁越的咽喉,动作迅猛,周身鼎力丝丝运转,状若奔雷!
玄罡!宁越轻声一喝,周身气息流转,瞬间铜皮铁骨,宁越一手硬接下朱佑的左手,反手一扣,抓住朱佑的手腕。
朱佑见情况不对,当即变化手势,想要抽手,但自己的手臂像是嵌入了山岳怎么都拔不出来,朱佑两眼赤红,当即抬手一脚,踹向宁越的小腹!
“断手!八招!卸腿!”宁越身侧一滑,避开朱佑的一脚,随后抓着朱佑的左手往后用力一拉,左脚用力,一脚踢翻朱佑支撑地面的后脚。
“啪嗒!”一个踉跄朱佑整个人滑落在地上,摔了个狗吃屎。
宁越深知道一个道理,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当即下手:“靠山肘!”
宁越左手还握右手手腕,一副醉罗汉的模样,猛然往朱佑胸膛肘击,这一肘子下去,朱佑没个十天半个月,难以痊愈,在普通军营不算什么,但在丁将军麾下,那就是死无葬身之地,根本不用丁自立发号施令,底下的小鬼就能把朱佑吃的连渣子都不剩下。
朱佑双眼瞪如铜铃,当即一个驴打滚避开了宁越这靠山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