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佑北再一次发挥了他的厚脸皮攻势,恍若被忽视的人不是他。
他说起第一个话题:“阿楚,你从小是在哪里长大的?”
仍然没有回应。
宁佑北不甘寂寞,孜孜不倦地问了好几次。
屈楚终于不情不愿地回答了一句:“自我有记忆起,我的身边就是师父和冰玉两人。”
“那你师父只收了你和你师妹两个徒弟吗?”
“不是,师父一生只收了我一个弟子,冰玉是师父的孙女,我和她以师姐妹相称。”
这样啊?
“我一直在想你和你师妹会的东西为什么完全不一样?还以为是你师门有什么规矩,不同的弟子不能学相同的技能。”
说起自己的师父,屈楚有了几分谈兴。
“师父告诉我,他是在我3岁的时候遇到我的。
那个时候,他唯一的儿子刚刚去世,他心灰意冷,准备带冰玉隐居。没想到在路途上遇到我,见我练武的资质不错,还可以与冰玉为伴,便动了收我为徒的心思。
我师父懂的东西很多,文韬武略、医学算卦样样精通。只可惜我只通武途一事,其余都没天赋,而冰玉的资质又练不了武,因此师父的本领我们都只学了一二。”
屈楚没有说她是怎么遇到师父的?她师父的儿子又是怎么死的?曲冰玉的母亲如何了这些。
不是她不知道,只是这些事情牵涉到陈年旧事,而里面涉及的事情还不可对人言。
宁佑北何尝听不出屈楚话中有未说之事,但他的目的是先和屈楚熟悉亲近起来,不是想挖她的底。
“虽然你只学了你师父的武途一技,但仅这一样,你师父就足以以你为傲了。”
屈楚却没有自满之色,“我人并不算聪明,主要是天生神力,否则师父是不会收我为徒的。”
宁佑北想起屈楚的玄铁大刀,问道:“那你那把玄铁大刀是你师父给你的吗?”
“是,那是我师父年轻时出外游历得到的,因为太重,他一直收到没用。还曾想过要将它溶了重新打造成其他兵器,遇见我后才歇了这个心思。”
“也是,那把玄铁大刀那样重也只有你才能拿着做兵器。这也说明你和你师父的师徒缘分是天注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