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楚板着脸看着宁佑北。
见屈楚一点也不妥协,宁佑北只好乖乖地把药喝了,然后从桌子上拿了块冰糖含在嘴里。
这个冰糖还是他昨天向屈楚要求后屈楚才给他买的。
也不怪屈楚不搭理他。
宁佑北这是作的。
自从蓬洲回来后,宁佑北便神思不属,常常一个人发呆。
连着两个晚上,宁佑北半夜爬起了床,穿着中衣梦游一样去了外面的院子,仰头看黑暗的天空。
而且一看还是许久。
如今是深冬,淮城晚上阴冷湿寒,宁佑北又心有郁结,身体再好的人也受不住。
这不,就作病了。
屈楚知道宁佑北有心事,之前也没准备知道,可现在见他这么放不开,便决定问上一问。
“是我那天砍向荆王的两刀让你心生芥蒂了?”
宁佑北一愣,连忙摇头:“阿楚,我生病之事与你无关。”
不是因为自已啊!
既然不是因为自已的处置方式让宁佑北生了芥蒂,那就是其他了。
可宁佑北就是那天后才有心事的,莫非与荆王有关?
“那你是担心荆王造反?”
宁佑北再一次摇头。
“不是,荆王造反是迟早的事情,不过有阿楚你在,我不担心。只是到时恐怕苦了百姓。”
也不是因为荆王啊!
屈楚想了一下,还会因为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