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在南夷时养了条小金蛇感应蛊虫,今天我也将它带入了皇宫,可是小金蛇今天烦燥不安。
但当时在场的人太多,不仅有太医们在,还有许多的妃子在,我急着救皇上,便没有说这件事。”
“我知道了,我一并将这事告诉佑北。只是可能还要麻烦你进宫。”
“这倒没事,反正对我来说都是小事。”
说苏应雪再随便说了一会儿话,邓明昱端着盅汤回来了。
屈楚站起身,“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
宁佑北刚洗漱完,见屈楚回来拉着她的手:
“阿楚,皇兄这次中毒后昏迷的情形与父皇当年昏迷的情形一样,我怀疑当年父皇之所以沉睡不醒也是因为中了这个毒。”
“应雪说这个毒是婴木花毒,生长于长庆国的北方地带。”
“阿楚,你曾怀疑江城王将私兵养在长庆国,这个婴木花毒会不会与他有关?”
屈楚想了想:
“叶玉安的父亲就是当年替先皇找毕神医的途中被暗夜盟的人杀害,如果先皇当年也是中了这个毒,那整件事情很有可能与老江城王父子脱不了干系。”
宁佑北假设了一下整件事情:当年老江城王给父皇下毒后,害怕玉安的父亲找来毕神医解毒,才令暗夜盟对玉安父亲下了杀手。
不过这些都是猜想,没有证据。
说完这事,屈楚将应雪发现皇宫中可能有人藏有蛊虫一事说了。
“应雪说,当时人多,她又急着替皇上解毒,因此才没将这事说出来。”
宁佑北听说皇宫中出现了蛊虫,说道:“这不是小事,我现在就进宫和皇兄说。”
“你先别急”,屈楚拦下宁佑北,“如果皇上说起要给应雪赏赐,你不如替重九求一个。”
宁佑北心思一转就想明白是怎么回事,“这是小事,你和苏庄主说,就算这次没替重九要到爵位,以后总是少不了重九的。”
屈楚道:“你还真想过登基为帝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