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安掌握了县警局的最新抓捕动作,自然不会被抓到。
王建友也因此大意了,觉得不会有人识破自己了。
这种骄纵的情绪维持到文若竹回来,王建友都没意识到,能拆穿自己真面目的人回来了。
当然,导致王建友警惕心下降还有另外一些原因。
比如,他昨夜也是一宿未眠,脑神经多少有些麻木疲乏,自然不会想得太多。
现在被文若竹当面揭破,王建友又惊又怕,暗里后悔不迭。
不过他到底有点本事,很快展开辩解。
“我去找你,也只是柳安告诉我,说你在调查矿难的事情。”
“那起矿难我是知情的,虽然跟我没有任何关系,但我作为矿长,也有一点责任。”
“因此我担心,你会捅出去,就跑去找你问问。”
“可事实上,我也只是问问,对你采取不了任何处置措施。”
“因为在金矿里头,柳安是大权独揽,说一不二。”
“我对你可没有任何恶意,我可以发誓的!”
“见过你后,我还求柳安放了你,但是柳安根本不答应,还把我赶走了……”
文若竹心性率直,思维跳脱,根本没听王建友的解释,而是回忆起了之前最重要的一点。
她大声叫道:“啊,对了,我差点忘了最重要的事情!”
“你提到过真正死因,这是什么意思?”
“王什么贵他们,是不是不是矿难死的,而是被你们害死的?”
“要不是你们害死的,你们为什么要杀我们灭口?”
王建友脑中嗡的一震,立时一片空白,三魂七魄更是被吓得飞了二魂、跑了六魄,整个人呆在那,一句话说不出来。
刘锐马上吩咐李明义:“赶紧找外面的民警过来,把他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