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专家随后仔细检查了食槽和饲料,没发现什么有毒的东西。”
“接着专家又解剖了一只死兔子,在兔子胃里也没发现什么奇怪的食物。”
“现在专家也有点摸不着脉,又怀疑不是毒死的。”
“因为真要是饲料或者水里有毒,那所有兔子都会死掉。”
刘锐听得面色沉重,心头一如脸色似的沉重。
这扶贫项目刚搞起来没几天,先是张奎家的羊群被盗,再是香雪家的獭兔被毒死,简直就是开局不利啊。
要是再发生几起类似的事件,那自己昨天还向老板沈晓舟吹嘘的扶贫进展,可就成了笑话了。
忽听戴家乐纳闷的问道:“你们这是拉着这些死兔子去哪里啊?”
张奎道:“按专家的建议,出村找远离水源、耕地的荒地,挖坑深埋。”
刘锐语气闷闷的问道:“这么说,专家还是怀疑,这些兔子是被毒死的?”
张奎点点头:“还是中毒死的可能性高一些,所以要远离水源。”
刘锐道:“我看着它们也像是被毒死的,跟吃了耗子药的死耗子死状是一样的。”
不管是小时候在农村生活,还是后来在城市里生活,刘锐都见过被药死的老鼠。
那些老鼠也都是瞪着眼、嘴角流着血,甚至还有眼角出血的,可见耗子药的威力。
张奎奇怪不已:“耗子药?笼养的兔子怎么会吃到耗子药?”
“不过刘主任你没说错,我也记起来了,被药死的死耗子就这模样。”
“香雪,难道你或者你爸妈,不小心把耗子药当饲料喂给兔子了?”
林香雪连连摇头:“不会的,不可能,我家没有耗子药,因为我家养着猫呢。”
刘锐沉吟道:“难道真应了我之前听过的故事,有人嫉妒你家搞起了獭兔养殖,所以偷偷下药毒死你家兔子?”
林香雪不可思议的叫道:“不会吧?谁那么歹毒啊?都是乡里乡亲、沾亲带故的,怎么会干这种缺德事?”
刘锐略一思忖,道:“家乐,你开车送香雪回家去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