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好,都不试试就说是搞封建迷信!”
“你好歹是当岳父的,就那么对待自己的亲女婿啊?”
文天海听了就笑,摇摇头不再说别的。
刘锐纳闷的看看他,又看看文母,最后看回文若梅脸上。
文若梅难为情的跟他对视一眼,好像欠了他十个亿似的。
这时文若竹叫道:“没关系,这事让我跟他说!”
她给了刘锐一个眼色,示意他到前院说话。
二人走出小楼,站在前院正中,文若竹将那天道士所说的话跟刘锐说了。
刘锐听后第一个念头也是、这纯粹是在搞封建迷信!
但作为文若梅和谢东东夫妇的兄弟,这话他不能讲出来。
就算他明知道这是封建迷信,也要硬着头皮做出配合。
不如此,也对不起文若梅这个好姐姐。
“行,我知道了,什么时候取血?今天中午吗?”
刘锐抬头看了看天色,还不错,艳阳高照。
按那道士的说法,今天天地间的阳气也应该最重,最适合给谢东东喂血酒。
文若竹点头道:“对,今天中午咱们早吃饭。”
“吃完饭带上你、酒和碗,咱们就去省七院!”
“早点办完早点回来,省得惦记着。”
“晚上你去我那儿,咱俩可是好久没聚了。”
说着话,文二小姐抛给刘锐一个暧昧的眼神。
刘锐打趣她道:“你不怕咱俩玩得过了火,一不小心你就真做了我小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