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我什么?”
“易中海啊,难不成易中海三个字是禁忌,我许大茂喊不得?傻柱被带走,你怨我许大茂?是我许大茂让傻柱偷得轧钢厂的鸡?还是我许大茂让傻柱打饭抖勺,从工人们嘴里节省饭菜,晚上带回来给秦淮茹、贾张氏、易中海、聋老太太吃?”
“你。”
“傻柱是贼,偷轧钢厂的贼,他这种带饭的行为是什么?是挖轧钢厂墙角的行为,我许大茂身为轧钢厂的一份子,我身为轧钢厂的一份子我同挖轧钢厂墙角的坏分子傻柱做斗争,我错了?”
易中海哑口无言。
许大茂站在了道理的角度跟他讲这些。
纵然易中海说破大天。
却也于事无补。
傻柱偷鸡是事实,傻柱给人抖勺也是事实,傻柱从轧钢厂带饭给秦淮茹、易中海、聋老太太吃,更是不容置疑的事实。
事实面前。
一切都是徒劳无功。
“易中海,明天我通过广播把这件事原原本本的告诉给轧钢厂的所有人,让他们来评评理,他们要是说我许大茂错了,我许大茂跪下给傻柱认错,管傻柱叫爷爷,行不行?”
易中海哪敢让许大茂这么弄。
这么一弄。
易中海将会变成轧钢厂最大的笑话。
求助的目光望向了聋老太太,却发现聋老太太不知道什么时候灰熘熘的跑回了后院,当了这个缩头乌龟。
“哎。”
一声叹息从易中海嘴里飞出。
就彷佛老了十多岁。
耷拉着头。
也回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