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可一直要找机会闹事,是我易中海好不容易将其安抚住,结果你聋老太太又挑事了。
这话易中海可不敢跟聋老太太聊。
只能自己背锅。
“老太太,您消消气,我去说。”
“说什么,有什么可说的。”贾张氏估摸着听到了聋老太太的声音,隔着窗户的叫嚣了起来,“这是我们家的家事,外人跟着瞎参呼什么。”
最后这句话。
充满了底气。
颇有多年儿媳熬成了婆婆的豪气。
也是依仗。
以秦淮茹的身份来论,贾张氏就是傻柱的妈。
聋老太太口口声声说傻柱是她乖孙,一没有血缘,二没有手续。
从理这个字来分析,聋老太太还真没有资格替傻柱出头,她撑死了就是一个傻柱的街坊,身份这块她吓唬不住贾张氏。
贾张氏那是傻柱叫妈的人。
“一大爷,傻柱刚才拜堂的时候管贾张氏叫妈没有?”
易中海撕了许大茂的心都有了。
好事不做。
尽做这个缺德事情。
唯恐闹不大。
还傻柱叫妈没。
这个场合能提这茬?
“一大爷,这事情可是咱昨天谈好的,傻柱娶秦淮茹,就得管贾张氏叫妈,每个月还的给贾张氏三块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