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就你这个德行,拉什么屎老娘能不知道,你肯定在想事情,说说,想什么事情那。”
娄晓娥随手将这个鸡毛掸子抓了起来,犹如当初许大茂老娘揍许大茂一般的把这个鸡毛掸子指向了许大茂。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给我老老实实的交代,要不然我真抽你。”
娄晓娥耍剑般的舞动了几下鸡毛掸子。
一副女侠替天行道的架势。
“这东西你留着不是要打儿子嘛,你用在我身上干嘛?”
“这不是儿子还没有生出来吗,我先用鸡毛掸子抽抽你,权当实习了,免得将来儿子出生后,我打他不习惯。”
“得得得,我说,我也没想别的,我就想这个孩子说啥也不能要。”
娄晓娥脸色一顿。
语气也变得冰冷了。
“你什么意思,合着你还真的信那个鬼梦?我告诉你,这个孩子我要定了,谁来也不行。”
“你怎么说急就急。”
“还不是你逼得,要不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说这个孩子要打掉的话,我能跟你这么闹腾,一句话,这个孩子你不养我养,大不了姓娄。”
“得得得,养养养。”
“你同意了。”
“我想明白了,没有我的配合,你也生不出儿子来。”
“混蛋,你原来打着这个心思,我让你打,我让你使坏。”
说着话的娄晓娥。
上手了。
隔壁屋子。
聋老太太一脸惆怅的看着哆嗦个不停的易中海,心中已经不知道要如何来形容这件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