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
信笺内容与许大茂猜测的内容差不多,只不过语气更加简练一点。
闫阜贵傻了眼。
本想吃瓜。
还真的吃到了瓜。
娄晓娥跟着父母跑了,前好多天就跑了。
闫阜贵望向许大茂的眼神中,充满了同情,也充满了庆幸。
“大茂,要三大爷说,娄晓娥走了这是好事情。”
许大茂瞅了瞅闫阜贵。
“你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今天是周三,按理说学生们应该上课,我也应该在学校上课,但是上面来人,组织整个学校所有学生搞这个忆苦思甜的活动。我给傻柱介绍的那个冉老师,你知道吧,现在在我们学校负责清扫厕所。”
闫阜贵压低了声音。
有些话不能被外人听到。
“学校都被波及到了,更何况咱们,你岳丈可是轧钢厂的大股东,娄晓娥是轧钢厂大股东的闺女,你娶了娄晓娥,你就是轧钢厂大股东的女婿,你以为这是一个好名声,我告诉你,娄晓娥不跟着他爸妈一起跑,你也得跟着倒霉,你父母也得跟着倒霉,着急咱们四合院的这些街坊也得一起倒霉,走了好,一了百了。”
许大茂知道闫阜贵说的在理,他就是过不了心里这道坎,说好的要为娄晓娥一家人遮风挡雨。
结果他成了被保护的那个人。
娄晓娥的离开,让许大茂成了这件事的受害者。
这年头受害者的帽子可有大作用,间接起到了保护的功能。
睹物思人。
看着屋里被娄晓娥临走前整理好的一切。
许大茂的心不由得飞到了娄晓娥的跟前,脑海中也不由得泛起了娄晓娥收拾屋子的一幕情景。
造化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