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我知道您心里有气,可是在有气,也得先把柱子救出来。”
“我怎么救?”
聋老太太泛起了一阵强烈的无力感。
假如李副厂长是轧钢厂的一把手,她还可以仗着自己年纪大,去找找李副厂长。
易中海刚才说了,说抓傻柱的人是李副厂长都不敢得罪的新生派。
她一个老太太,在人家新生派面前压根没有一点面子,舍出自己的面子,不一定就能救出傻柱。
目光落在了贾家人头上。
心中更气。
祸是贾家人闯出来的,却是傻柱帮着扛雷,傻柱一不是棒梗的爹,二不是秦淮茹的媳妇,傻柱他湖涂啊。
聋老太太甚是怨恨的看了一眼易中海。
这件事里面易中海也有责任。
“中海,你造了大孽了。”
易中海知道聋老太太话语中的那个意思。
不由得长叹了一口气。
这件事能怨他易中海?
还不是没有儿子闹的,要是有儿子,易中海不至于为了算计这个养老可劲的在四合院作恶。
都是绝户惹得祸。
为了养老,他不觉得自己做错了,傻柱适合养老这件事,也是聋老太太告诉给的易中海,否则易中海还在想着别的主意。
真要是寻根问底,那也是聋老太太的责任。
“老太太,我要是有办法,我至于吗?”易中海口风一转,“现在不是谁对谁错的责任,是怎么把柱子救出来。”
“算了,为了傻柱子,我试试我这张老脸还管用不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