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那枚榴弹在冰山刚才隐身的树干下轰然炸响,与此同时,十一点方向,大约六十七米远的地方,法国掷弹手被冰山打出的榴弹大卸八块,碎烂的布屑,血淋淋的碎肉,五官扭曲变形的头颅,混杂着毛发,骨碴,全在一蓬飞洒的血雨中抛向了方圆一丈内的树木枝叶上。
榴弹爆炸激起一团凌厉刚猛的气浪,像一块钢板撞的冰山浑身筋骨欲裂,黑色军服被撕绞成了一条条柳絮,裸露出一身筋骨虬结的肌肉。他翻身站起,吐出一口草泥,对冰山说道:“怎么样?你没挂彩吧。”
“没事,法国人的东西毕竟是咱们国家生产的。”冰山瞪着对面的敌人,狠狠啐了一口。
两个人相视一笑,各自寻找掩体,一边换弹夹一边大口喘息着。
敌人见对方半晌没有开枪还击,误以为他们弹药打光了。一百米以外,法国人一边用半生不熟的中国话吆喝着缴枪投降,一边拉开散兵线试探着向前搜索推进。
ps:求鲜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