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八凡，怎么，你现在后怕呢？”
中年人一双眸子只见，夹杂着几分戏谑，仿佛想要看到吴八凡惊惧的申请。
“怕？”
吴八凡脸色冰冷，双眸微凝，平静开口：“我为何要怕？”
“哼？！”
中年人的声音冷了下来，“死到临头，还嘴硬，我就挑明了跟你说，我是王国信族弟王国立，杀兄之仇，不共戴天！”
“……好一个亡国，你们王家真是绝绝子啊！”吴八凡淡淡一笑。
“你！”王国立怒目相视。
“……所以说，我今日必死无疑，是吗？”
吴八凡语气平静，仿佛必死无疑的不是他，而是眼前的中年人。
“你知道就好！”
王国立脸上布满了层层冰霜，冷笑道：“现在，你可后悔杀我族兄，杀我侄儿，与我王家作对？”
“如果说后悔，难道你会放过我？”
吴八凡反问，脸上依旧是云淡风轻。
“你觉得呢？”
王国立目光一寒，“明年的今日便是你的忌日，不过放心，你不会孤单的，吴家全家都会给你陪葬，没有人会去教坊司喷水。”
“是么？”
吴八凡目光如剑，凝视着王国立，面色却渐渐的阴沉了下来。
“好，好……”
王国立怒极反笑，“难怪族兄会栽在你的手里，如此年轻，这份心境，难得！十八岁的二品武夫，也是妖孽，只可惜，今日，你却要死在这里！”
“虽是粗鄙武夫，却不得不说，十八岁，二品武夫，着实妖孽，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