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婶子,你们是不是自觉点儿!”
司徒瑞信不仅找司徒清的麻烦,更把矛头对准了司徒清的父母司徒涛和张香两个,言辞间别提多不客气,半点面子都不给。
司徒涛和张香被指责,同桌的人里面,没有一个出言帮衬的。
不仅没人帮衬说几句,反而一个个都冷眼瞄着,眼神别提多冷。
司徒涛和张香对视一眼,都站起了身。
司徒涛无奈的叹息一声,道:“清清,我们走。”
司徒清火大极了,咬牙道:
“爸爸,妈妈,我们不走,凭什么撵我们走?”
“这二十年来,我们参加大太爷爷的寿宴,哪一次不是坐在主桌?”
“以前为什么没有撵我们走,反倒今天撵?”
“我倒要知道知道,今天我们凭什么就没资格坐在这一桌?”
司徒瑞信一听来劲了,大声嚷嚷起来:
“哎呦,你还不服是吧?想知道原因,那我告诉你,你们分家欠着一屁股的债,现在都快破产了,还有脸坐在主桌这里?今天可是我太爷爷的寿辰,是大喜的事儿,谁想靠着你们沾晦气啊?”
司徒丽华道:
“就是说嘛,自己一身晦气,躲着就好了,还偏要跑出来惹人嫌,还不自知,真是够可以的。别说我们本家刻薄你们,今天起码不会把你们撵出去,至少还给你们留了位置。就在靠近洗手间那里,上厕所方便,位置好的很,真是便宜你们了。”
兄妹两一唱一和,说话别提多难听,就完全没把司徒清一家当回事儿。
这边有争执,多少人瞧了过来,一个两个都是看热闹。
特别是司徒家本家那些人,以往没少占分家便宜,这会儿却都冷眼旁观。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三十多个人急匆匆走了过来,来到司徒清一家三口边上。
这些人有老有少,一个个脸色大都不好。
其中一个十来岁的小孩很委屈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