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话里哪个字戳中了容鸢,她的身形蓦地僵在原地,片刻后,道:“庄大美人不是娱乐圈里出了名的一朵清水芙蕖么?脸面粘在头顶上,最不屑和人没话找话说。怎么今天也开始做这些无用功了?”
她凉凉地嗤笑一声,嗓音里丝丝入扣的冷艳格外具有杀伤力,“你是看不出来我烦你,还是觉得你和我搞好关系就能让我师哥多看你两眼?”
庄清时美艳的脸蛋上一阵青一阵白,“你……”
“吵够了没有。”男人凌厉的话音如惊雷落下,眼风一扫两个女人,“当这里是什么地方?”
电脑屏幕上还在不停地跳跃着分分秒秒都在变化的数值曲线,他手边还有摞成山高的待批文件。
庄清时何曾受过这种委屈,攥紧秀拳,道:“怀渊,我没想打扰你太久,就是看你太辛苦,过来给你送点汤喝,你喝完我马上就——”
“我没空。”他头也不抬,手里翻阅着一页又一页资料。
手机在此时不合时宜地响起,他接了电话,却蓦地从座椅上站起身,语气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你说什么?”
电话那头,陈姨战战兢兢地重复道:“先生,我说……唐小姐绝食两天了,刚才在浴室里昏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