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颤抖着,用另一只手捂住了嘴,怕哭声引来别人的注意,压抑着,快要崩溃,“墨岚,我不想查了,我什么都不想查了,我想回家,带我回家……”
墨岚何曾见过她这般模样?
心疼中,却又有浓烈的黯然。
果然无论爱还是恨,只有那个男人才能让她产生这样强的情绪。
她心上的每一分喜,每一道伤都是陆怀渊给的,和旁人,没有一星半点的关系。
墨岚紧紧抱住她,哑声道:“好,我带你回家,我们不查了。”
离开的人将门摔得震天响时,都无一例外是希望被挽留。
她说过再多的狠话、发过再多的毒誓,也只是拿来给陆怀渊听的。
真正离开时,也无非就是收拾好东西,静悄悄地离开。
因为,无需再被关注,也知,其实根本无人关注。
这一阵撕心裂肺的痛楚过去后,她定了定,哑声问:“什么时候开庭?”
……
另一边,喜气洋洋的宴会厅里,庄清时挽着男人的手臂,用只有二人能听清的声音问:“怀渊,你怎么了?今天一直心不在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