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官的轮廓变得凌厉而伤人,他攫住她的下巴,看着她一脸无所谓的笑,只觉得心彻底凉了,怒意却止都止不住地拍打上岸,“果然是你?”
唐夜不想理会他莫名其妙的怒意,挥手推开他,“你和你未婚妻之间的事,别什么都扯上我。她给你下了药,你难受就去找她解。反正你们也不是第一次做……唔。”
她话都没说完就被男人拉住了手腕。
后背撞在衣柜上,疼得她眉头紧锁,还没有任何反应,就又被堵住了嘴唇。
这一次,他再也没有什么怜惜可夜。
陆怀渊觉得自己疯了。
是被她的冷漠一点点逼到了崩溃的边缘。
他看着她的眼泪,看着她的挣扎,反而生出些扭曲的征服的快感。
哪怕是恨着都好,好过她对他的全然不在意。
好过她怂恿其他女人给他下药,也好过她刚刚那句——
你难受,就去找她解。
“你当我是什么,嗯?”男人托着她的后脑,碾压着她的薄唇,开口间把含着酒气的空气渡进她嘴里。
唐夜晕头转向的,却始终不放弃往外推他,“你是什么关我什么事!陆怀渊,我说了多少遍,你这个人我不想要了,你给我滚开!”
你这个人,我不想要了。
他的动作一顿,一种凌迟的痛楚绞住了他的灵魂。
可是这痛楚很快在药物的炙烤下化作了慾念。
心有顽疾,无药可医。
——“陆怀渊,你说你多可怜。”
——“你苦心孤诣地为了她做了多少事,五年前五年后都是如此!而你爱的人呢?”
——“你爱的人居然教唆我给你下药,希望我和你滚床单,为什么?”
他难受至极,却怕惹她不开心而强忍着退出她的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