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松开手,按着她的肩膀把她按在椅子上,“不急,先吃东西。”
唐夜被他吻得心旌有些荡漾,不知道陆怀渊怎么在关键时候突然刹车,又让她吃起饭了。
还“不急”,搞得好像她有多迫不及待一样……
不过到了夜里,她就明白为什么了。
因为这个男人用四个字来形容就是——丧!心!病!狂!
“不要了……”她声音碎成了水花,在他滴着汗的肌肉上咬出一圈压印,忍无可忍道,“陆怀渊!我说不要了!”
他动作一顿,俯身含住她的耳廓,舌尖舔了一圈,低笑,“让你还有力气跟我嚷嚷,真是我的失误。”
若非他此时此刻说出来的话让人面红耳赤,光听语气,还以为是什么温文尔雅的正人君子!
唐夜气不打一处来,渐渐却又发现,他这一停,反而让她觉得哪里不大对劲。
杏眸瞪着他,不耐地动了动身子。
男人还是气定神闲地从高处俯瞰她,没有丝毫配合的意思。
唐夜咬唇,豁出脸皮道:“既然知道自己有失误,那你倒是——”
说不下去了。
“倒是什么?”陆公子从善如流地问,随着声调的沉缓,摩擦得也不紧不慢。
唐夜简直抓狂呕血,“你大……呃……”
“爷”字还没出来,就被他重重顶了回去,男人的俊脸顿时沉得厉害,“你再说?”
她还有什么可说的!
只剩下破碎的呜咽和整整后半夜的讨饶。
……
她也记不得后半宿他又压着她没完没了地要了多少次。
到最后她困得不行,身体却似还不听使唤地跟着哆嗦,陆怀渊看到女人细软的眉目间浮起的倦色,总算停下来,抱着她去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