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夜来了兴致,眨巴着眼睛,“那你还在想什么?”
男人眸色一深,猛地将双手伸过她身体两侧,撑在办公桌上,把她整个人圈在他与办公桌之间狭小的缝隙里。
只见他收敛起面上所有的笑意,用那张平静的俊颜对着她,薄唇开阖,一马平川地吐出一句情-色到极点的话,缭绕在她耳畔:“还在想,我什么时候能像这样,把你压在身下。”
唐夜瞪大了眼睛,被他突然说出的这番话逗得整张脸红得像番茄,“陆怀渊,你个下流胚!真没想到你看上去人模人样的,居然也和那些臭男人一样,满脑子这种龌龊念头!”
他捉住唐夜要打他的手,又一次低笑出声,“陆太太,你是不是对男人有什么误会?”
唐夜还是脸红,红到要爆炸。
眼前男人那张颠倒众生的俊脸上泛开邪肆的笑,她竟觉得方才那句话听得她浑身发热。
正人君子耍起流氓来,杀伤力是翻倍的。
“很生气?”他问。
唐夜夸张地点了两下头,以表自己的纯洁和正直。
其实……
扪心自问,这话虽然十足下流,可若说生气,却是……
没有的。
“我倒觉得,如果我对你没有这种龌龊念头,那才是个问题。”陆怀渊在她唇上吻了下,“你说呢?”
他从小到大见过那么多形形色色的女人,漂亮的有,性感的有,知书达理、气质端庄的也有。
可偏偏,就只有在见到她的时候忽然生出那种有关生理欲望的念头。
越是见到她那张骄纵到不可一世的脸,这种感觉就在他心底扎得越深。
说白了爱情就是那么点事,她唐夜就是世界上唯一一个让他在临死之前都想摘了氧气面罩狠狠来一发的女人,他就是想要她,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只是这话,他从没说过罢了。
她把他当成清风霁月、从容优雅的贵公子,那他也乐于做她心里期待向往憧憬的男神。
但是他也要告诉她,爱情真正的样子,从来都是纯粹到必须回归原始慾望的——占有,撕裂,合二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