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尔蒙这种东西来的快也去得快，远没有简单纯粹的朋友或是情人感情来得纯粹。
局外人觉得宋传不值得，江漓却觉得人生本该如此，不过是选择而已，哪里有什么值得不值得？
江漓脑子乱七八糟过电一样，一会儿是女神的脸，一会儿是宋纯和北星的脸。
一阵冷风吹来，她胸口一凉，突然惊天动地呕吐起来。
申克吓坏了，忙抢上来想要扶她。
“我来……”宋传接过矿泉水，摆了摆手示意他离开，然后安静地等在一旁。
直到胃里的东西吐无可吐，一阵阵痉挛像是要将身体整个劈裂，江漓终于勉强直起腰：“我没事。”
宋传点头：“很多事情过犹不及，掌握不了不如早点抽身。”
江漓接过水瓶漱了漱口：“谢谢您！”
宋传没有说话，只无限复杂地看了江漓一眼。
他静静抽完一支烟，直到江漓彻底缓和过来，两人才并肩往里走。
包房里的人已经喝得东倒西歪，只有宋纯直勾勾盯着江漓，后者却并不看他。
申克接过江漓的外套：“老板，时间不早了。”
江漓点头：“宋导，您吃好了吗？”
宋传早就酒足饭饱：“明天还要早起，要不今天就这样？”
导演发话，其他人还能说什么？
纷纷起立表示好了。
江漓和宋传以及剧组的其他人员握手告别。
轮到宋纯的时候，他眼睛里不舍的情绪简直要从瞳孔里溢出来。
江漓被酒劲催着站立不稳，东倒西歪拍了拍宋纯的肩膀：“宋导对你赞不绝口，好好表现。”
宋纯一肚子的话，却没有办法宣之于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