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漓还是第一次见到他这么重视一个邀请。
就连江漓礼服的品牌和眼色都再三确定,并让东篱记录好,生怕遗漏。
江漓本来是不想去的,两边都是病人,她哪有心思应酬。
可吴星河盛情难却。
况且田教授很有可能是宋家少爷救的,不管对方的目的是什么,江漓都是不愿意欠人情的,只好答应下来。
宋纯还没有退烧,田教授也没醒,吴星河略坐了坐就走了。
宋纯打了退烧针,但睡得并不安稳。
江漓用热毛巾给他敷额头,宋纯迷迷糊糊嘀咕着什么。
江漓侧耳去听。
他这样低声下气件又是这样一副虚弱的模样,江漓的心紧了又紧:“尽说孩子话,我哪里有别人?”
他这样低声下气,又是这样一副虚弱的模样,江漓的心紧了又紧:“尽说孩子话,我哪里有别人?”
“江西洋那个混蛋,别以为我看不出来,老牛吃嫩草……”宋纯顺着江漓的话往下说,双目紧闭,难为他语气还这么利索。
江漓笑了:“你这心多的,这天底下所以男人你都应该防,只有江西洋不用……”
“……为……为什么?”宋纯实在烧得厉害,额头一个劲往外冒冷汗。
江漓擦都擦不赢,不得不一只弯腰换冷毛巾:“因为……”
“……老板……”申克敲了敲门。
“什么事?”
“肯先生来了。”
江漓叹了口,细心地给宋纯换好冷毛巾,才关上门轻手轻脚带上了门。
屋子里顿时陷入黑暗,宋纯慢吞吞睁开了眼睛,眼神清朗,哪里有半分病态?
他麻利地把被子一踢,从枕头下拿出手机给萧合发消息:【外面什么情况?江西洋那孙子来过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