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漓没答应云朵儿，先把目光投向宋纯。
她想说你现在知道这一行有多脏了吧？
我告诉你董方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这样的事情，在圈子里只是基本操作。
宋纯却并没有露出意外的神情。
对江漓和云朵儿的谈话也漠不关心，反而对茶几上的复古琉璃电话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目不转睛地盯着。
江漓看他心不在焉的模样有些着急：“看准型号我给你买一台怎么样？”
有外人在，宋纯永远都会端着一副斯文禁欲的模样：“江总有心了。”
云朵儿：“……”
宋纯丝毫没有意识到，云朵儿生死攸关。
他还在这里跟江漓你侬我侬有什么不对，竟然黏黏糊糊瞅了她一眼：“姐姐如果实在要买，我也是没有意见的。”
江漓：“……”
云朵儿看着活像被狐狸精迷了心智的江漓，撇了撇嘴终于“嗷呜”一嗓子哭了起来。
江漓这才注意到自己冷落了云朵儿，于是看向她：“你接着说。”
“说什么？”
“是董方让你生的，还是她太太让你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