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呼之欲出,但宋纯还是难以置信又小心翼翼问道:“为什么?因为我是你手中最有潜质的艺人吗?”
问出这句话,宋纯屏住呼吸,心脏仿佛要从胸腔里跳出来,因为缺氧,指尖都微微颤抖。
不知道过了多久,江漓才收回目光。
“我也想只是因为这样,”她直愣愣盯着自己的掌心,然后缓缓放在心脏的位置:“可是……这里不允许。”
因为心不允许我对你的好有私心杂念,我只是简简单单想让对你好。
无关于利益,无关于利益,不受控制的只想对你好。
这是宋纯有生以来,听过最动人的情话。
他一直知道,江漓绝对不是无坚不摧的,也知道她有软肋。
可他从来没敢奢望自己会是她的那个软肋。
那一刻,宋纯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
仿佛枯木逢春,又像是久旱遇甘霖。
他没想到自己一直苦苦寻找的答案,这么快就有了转机。
江风缠绵,吹乱了江漓的头发,她酒酣耳热,干脆反手取下了抓夹,海藻般的长发倾泻而下。
巴掌大的小脸在酒意的催发下,越发的摄人心魄。
宋纯喉头滚烫,分明滴酒未沾,他却觉得自己比江漓醉得还要厉害。
“我来。”宋纯接过江漓的抓夹,起身握住了她的头发。
她的发质很好,乌黑柔软,泛着浅浅的清香。
宋纯并不善于做这样的事情,但不知道为什么,每次有关于江漓的事情,他都有一种无师自通的能力。
江漓的颈窝在酒精的作用下微微发热。
浅淡的潮红,烧红的宋纯的眼睛。
他喉头滚烫,竭力控制自己不去乱看,他还想听江漓多说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