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怎么样了?”
“吃了大半碗海参粥,还到院子里去散了心。”申克把蜂蜜水递过去。
“院子里?”江漓放在唇边的水杯又放了回去,“简直胡闹。”
“我也觉得不合适,但霍院长说没关系,还亲自带田教授去的花园,回去后田教授一切都好,我就没有给您打电话。”
听到这里,江漓的心稍稍安定了一些。
“哦对了,”申克从怀里掏出一个信封,“江西洋先生下午过来了,田教授不愿意见他,他在病房外等了您一下午,您打电话说不回医院的时候,他才离开,临走时给我这个,让我无比转交给您。”
江漓拆开信封,赫然是一张晚宴的邀请函,跟吴星河那天送来的一模一样。
看着宋氏集团的烫金了logo,申克有点诧异:
“按理说江西洋的身份比总裁贵重得多,为什么他这张邀请卡您是以他女伴的身份出席,而且总裁那张您是星河传媒总经理的呢?”
江漓把江西洋给的那张邀请函随手扔进垃圾桶:“管他女伴还是什么,江西洋这个人我不想多看一眼。”
申克张了张嘴,到底没说什么。
江漓喝完蜂蜜水,把水杯递还给申克;“收拾完早点回去休息,明早接我去看奶奶,看完后再去公司。”
“是。”
江漓散开长发,迈步往楼上走。
申克突然叫住她:“老板。”
江漓回头,目光带着询问。
客厅里灯光昏暗,窗外的月光洒落进来,把屋子分隔成明暗两边。
从江漓的角度看过去,申克的面容有些模糊。
半晌,申克低声问道:“您真的不再考虑肯先生吗?他对您……”
“申克,”江漓声音并不大,但平和坚定,“不要试图揣测我的想法,也不要想当然的为我好,我记得我以前不止一次跟你说过,肯先生和我不会有超出友谊的任何关系,你如果实在太累可以休假。”
警告意味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