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上电话，他突然侧头问蒋潮：“蒋助理，东和蒋家跟你什么关系？你乔装打扮在黄香香身边为什么？”
夜风习习，蒋潮潇潇而立，风吹动他的衣领，把他气质渲染得儒雅倜傥，哪里有半分平日里畏畏缩缩的模样？
他嗓音沉稳：“那请问，小少爷处心积虑留在江总身边的目的又是什么？”
两人对视片刻，皆心照不宣地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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